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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16

random guts

You don't realise it until you go through it yourself. I've never had such intense feelings for a long, long time.  It's so apparent that I'm even surprised looking at myself. Family always comes first. That's a very solid idea inculcated in our family since the time I learned to communicate. Family, family, and family, and then friends, and then everything else comes after that.  Those long lost times when I used to have countless physical and verbal fights and arguments with my only brother seemed like yesterday. I always like to tell people around me how much I've fought with my brother when I was still bigger than he. Although I was always the one who had to bear all scoldings from mum, even though we were probably just fighting over tiny matters because we merely wanted to play, I am quite confident to say that I never took it personally. I am really glad that dad was the one who balanced out everything that probably bothered me a lot. As the eld

混淆的疼痛

很慶幸我從來就不知道經痛是什麼。可是最近幾個月我好像慢慢體會到一些女人的痛苦了。我覺得失血過多已經很可憐了,所以理所當然認為我不應該經歷經痛這種奇怪又不合邏輯的現象。女人好苦。 還是很慶幸我沒有像我的一些女朋友一樣月經來潮時因為疼痛不已必須趴在床上翻滾,恨不得把自己打暈。我在很努力地做portfolio,一面聽著一些輕音樂,原來感覺蠻不錯的。可是突然我感覺肚子像胃痛前兆一樣,怪不舒服。可是我很少會有胃痛,所以我以為肚子餓了,變到冰箱去拿了些小西紅柿吃。幾分鐘後,這個不舒服的感覺減少了,可是我發現原來這個痛是糾著的一種感覺。像是胃痛,可是疼痛感準確的位置並不在胃部。應該是肚臍下方的位置。因為是這樣,我其實分不清是胃痛還是瀉肚子的痛。這種痛的重點在於:胃痛可以吃東西/喝溫熱的薑奶來紓解疼痛;瀉肚子的痛通常把骯髒東西排泄了就會紓解。而這種痛,其實我發現我找不到紓解的方法。 皮肉的痛是很奇妙的。我嘗試閉上眼睛,耳朵聽著溫柔的音樂,有個我不認識的女歌手在唱歌。我坐在塑料椅子上,突然感覺渾身乏力。我趴在桌上,頭感覺怪重的。。。 10分鐘過去了。我潛意識還在感受這種奇怪的痛。想知道,如果這個痛劇烈10倍,我可以承受得了嗎。眼前突然出現產房裡看見的年輕媽媽們生產前因為疼痛的呼喊。我想,如果我在感受的正是經痛,那麼生產的痛必定比這來的糟糕,可能是10倍,100倍的糟糕。我經常站在即將生產的媽媽們面前,我目睹她們的經歷,我欽佩,也感動。可是我從來沒有認真地去想像假若躺在生產桌上的是自己,我將如何面對這一切。有人說,生產前的痛像大便的痛。理應說,像便祕的痛吧?這樣的痛至少要持續1個小時。有人也說,生產時當寶寶從產道出來的時候,那種痛像是撕心裂肺的痛。我不知道把心肺撕掉該是多麼讓人驚恐的經驗。媽媽們太偉大了。現在牠想念家裡那位美麗的女人。每每身體不舒服,這種想人的感覺就會湧上心頭。怪可憐的。每每到了這個時刻,就有股衝動想要很用力地緊緊抱住媽媽,讓她無法呼吸。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這個時候,她應該躺在床上看戲吧。不知道她有沒有想念那些日子,讓我按摩待她入眠替她蓋上棉被的日子。20,30年後,我應該會特別想念這些美好時光吧。

所以說,我真的如釋重負

心情極度複雜。 在過去的48小時內,我好像經歷了48天的風吹雨打。 回到居鑾家,我毅然如釋重負,放下心頭大石似,爽得很。 很久沒有做討好人的事情了。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那麼大方。(好聽就是大方,說的難聽一點可能就是無聊啦。)一直很想快點看清事實,可能是因為這樣,所以潛意識讓我跟著奉陪玩樂。可是還是不大明白,我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那麼大方地甘願奉獻出自己寶貴的週末。那天元康一通電話打來,說服幾句話我就答應了陪著去新加坡。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太相信元康了。真的很久沒有為了除了自己和家人以外的人做些這種事情了。當然,48小時過去了,我沒有一點悔意。顯然,我頭腦比之前更清晰了。是好事。 人突然變得開朗了。我三番五次捫心自問,是假象嗎?還是藉口?還是真的覺得身心紓解了? 今天當電燈泡的這些經歷,真的只有自己才體會到。我起先有一點擔心會不會讓場面顯得尷尬。可是後來我發現自己完全沒有理會自己是不是電燈泡。我不是厚臉皮,我只是根本沒把狀況放在眼裡。(我確實是一個人被流放到邊疆也可以自我享受的人。對於這點,我還是蠻引以為傲的。)途中讓心情複雜的是,我一直好想快點把一個人的底細看清。需要澄清的是,這個純粹是一個人對未知數的一種單純的好奇心,別無他意。途中,我發現我的潛意識一直在說服自己說:“事實應該比自己看到的好吧。”。。。這些小小的想法像薄薄的雲朵般,一陣風便不經意地把它吹散了,真可謂,無足掛齒。 其實不是太想談這些細節,因為這些有點無謂的事,對於我的人生真的沒有任何影響。 可是這樣的心情起伏不定有點讓人無奈。不喜歡這樣。 好了,其實我想把今天的經歷紀錄在案,是因為我對自己的表現還算滿意。首先,我堅持只做自己。原意是,我對於自己的感受還是坦蕩蕩地,沒有絲毫的隱瞞。我確實不喜歡像過去48小時般度過我的週末。雖然我有玩樂,也開心,也享受。扣除這些,對於過去的48小時,我其實沒有太為自己而活,而這絕對不是我一貫的作風。可是我還是甘願做,歡喜受。雖然顯得有點犯賤,可是卡耐基說,人性必有弱點。我想,我只是一不留神讓弱點顯露出來了而已。然而有一點值得一提:至少我現在更確定了,我對於自己還是非常忠實的。我不會出賣自己18年來鑄造的理念。我更不會阿諛奉承。過了今天,下一次會做“討好人”的事情,可能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了。 那個很堅強又自以為是的自己:我要回到軌道

歡喜作,甘願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很多時候我不能像以前一樣從容自如了。在記載心情故事的時候,我會有片刻的猶豫。這不是好的現象,因為久了心會累,然後要重新找到能量來源又是很費工夫的事了。然而很慶幸的是,我並沒有太多的改變。我還是很喜歡在做任何事情之前,有一定的規劃。每一天做的事情有一定的規律,能讓自己覺得很多事情都在掌握之中。無可否認的是,我喜歡即興。偶爾的即興讓人有驚喜。可是若要讓每一天的即興編入規律中,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 我沒有人家的聰明。可是我思緒清晰。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有必要的時候,我也可以知道別人想做些什麼。人與人之間沒有言語卻也可以知道大家在想些什麼。有時甚至一個眼神,人們就已經出賣了自己的想法。越是努力隱藏內心想法的人,就越是容易露出馬腳。讓自己靜止片刻,用眼睛觀察,用耳朵聆聽,很多時候你大概就已經十有八九地知道大夥兒有些什麼心思了。這是人類很奇妙的一種心理能力。 從小,我就覺得自己不懂得善用這種心理能力,所以經常挨罵挨打。媽媽是直白的人,可是她要求很高。因為她是比我聰明得多的人。可是要我在8、9歲的時候讀懂她的心思,一點也不容易。因為這樣,又因為是長女,我從小覺得自己不懂得很好地處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可是也因為這樣,我一直盡可能地學習,讓自己做好這一點。 上一次跟伊甸聊話隔了數日後,才發現我們的談話內容一直在我腦海裡盤旋。過去,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常在思索自己為誰而活。口頭上經常說我是為自己而活,目的是想要掌握好自己的人生,為自己做不後悔的選擇。可是捫心自問,我真的只為自己而活嗎?其實不然,因為恰恰相反的,我每一天其實都在為別人而活。要知道,活著如果沒有思想及情感,那麼便是行屍走肉。而我們每一天的思想感情,難道不都被身邊的人所左右嗎?當然,有的人覺得活著很累,那是因為他們讓自己的情感給太多的人左右;活著覺得很空虛的人,是因為他們把自己的情感寄託在太多人身上。所以說,要在這方面得到好的平衡,還是需要一點智慧與情商的。 那我為誰而活呢。 曾經有一次我站在垂死的病人床前,我思索著:如果躺在病榻上的人是我,除了皮肉上的痛,我的心會為誰而持續跳動。我會為誰撐下去?這時腦海裡出現的人便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在這些人當中,我幾乎看不見自己。我嘗試把他們一個一個撤掉,那時便是我呼出最後一口氣的時刻了。 所以說,活著不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自己身邊最最重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

沒有計劃的午休總會換來一片多愁善感。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傍晚時分只要我踏出家門,或者從家外面回來,隔兩家的鄰居有隻小貓就會跳躍著奔跑過來。猶記得這隻貓咪在我第一次搬家來到這裡時,他的體型只有我的一個手掌那麼大。5個禮拜後,他有我2隻手掌的大小了。 我從小便不愛貓,有時甚至會對貓表示厭惡。我還曾經用掃把跟貓‘打’起來。我不喜歡貓的眼神。我不喜歡貓的一舉一動。貓的眼睛喜歡跟著人,有時像是在挑逗我,有時像是在勾引人。即便是第一次遇見的貓也是如此。貓的動作總讓人覺得他充滿玄機。他們好像隱藏著什麼。看了有時會讓人覺得不安。雖然貓並不足以對我造成什麼威脅。可是若要我選擇,我還是喜歡狗狗。 然而,在過去數天內,因為隔壁小貓經常跳躍著來我家作坊,我開始與貓稍有接觸。這隻小貓好像跟別的貓咪不一樣。首先,他看見我便會從2間屋子的距離外奔跑著過來。再來,在他的眼神中我看不見‘玄機’。我只看見一隻小貓很想玩樂的那種單純、真摯的眼神。跟家裡狗狗最大的差別,就是這隻貓咪很喜歡黏著我。每天晚上在我跟貓咪相處20分鐘的時間裡,他會一直圍著我轉,然後久久也不願離去。奇怪的是,打從以前我不喜歡貓的原因就在此:我不喜歡被黏著的感覺,即便只是一隻小動物。可是跟這隻小貓咪在一起我卻覺得其實感覺沒有很不好。可能因為貓咪還是很小隻,我還是可以駕馭他的。 然而,有一點我必須知道,這隻小貓並不是我的寵物。我只是隨興跟著他玩耍。有一天,可能我再也看不見他。他將揚長而去,而我不可以覺得可惜。因為打從開始我便不是貓咪的主人。 人生也是如此。很多事情必是 ‘既來之,則安之’。 很多事情不由得你去決定或者操控。 這時突然憶起的是徐志摩的《在別康橋》。那是他最後一次重訪劍橋(那時劍橋被稱為康橋)後,乘船離別返回中國時有感而發的抒情詩。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地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人生必是如此。不帶走一片雲彩。要活得瀟灑。言談舉止也必須灑脫。

一百萬次回眸,可以換得什麼?

好久沒有看恐怖片了。 很多年前當我還是懵懂的女孩,若有人問起,我必說最喜歡看鬼戲。我很喜歡鬼戲裡的懸置。比如主角正慢慢走向黑暗的長廊,然後突然感覺天花板有什麼聲音。主角停下步伐,慢慢抬頭,一剎那突然發出恐怖的一聲巨響,然後一片黑暗。。。這樣的驚人音效讓人的心臟突然跳的很快。曾經,我很喜歡這樣的緊張感,其實更想表現的是看自己能不能更好地戰勝下一個突然發出的巨響。每每到了懸而不決的片段,我總會一直讓自己準備在下一個巨響發出的那一刻不會受到驚嚇。如果我做到了,我會覺得我可以戰勝戲裡的恐懼。這是小時候堅持喜歡看鬼戲背後的原因。 長大後,雖然還是喜歡看恐怖片,可是我漸漸發現原來我愛看鬼戲最大的因素不再是因為喜歡鬼戲裡的音效和恐怖的畫面。我越發喜歡看的恐怖片多是有著令人傷感的背景故事。其實這樣的鬼戲更嚇人。因為它帶來的效果比那一聲巨響更持久,更令人心有餘悸。比如“The Orphanage”中帶著頭套的小孩,是很多年前藏在樓閣中被人遺忘,餓死而變成鬼魂。那個讓人驚心的場景歷歷在目,因為我害怕的不再是音效所能造成的,而是故事裡小男孩被家人遺棄的那種可怕思想。歷歷在目,是因為故事背後有太多讓人亂作想像的空間;心有餘悸,是因為我或許曾經有過這樣的經歷。 那麼多年了,我很慶幸 (雖然我還是蠻喜歡恐怖片的,可是)我發現自己更喜歡看浪漫主義的戲。還有藝術片。還有18世紀英國古典風的戲。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就很喜歡英國人說話時嘴裡發出的英文腔調。我也喜歡19世紀歐洲古典的服裝。那個時代的人很講究穿著。出門前必須花很長的時間穿衣服,而且還需要傭人幫忙把衣服拉的很緊。很厚很厚的長裙,穿在白裡透紅的膚色上,加上一頂華麗的帽子和帶有蕾絲邊的絲綢手套。那種文雅與高貴,是這個年代無法感受到的。 久違了, 親,是不是忘記了獨處的美好時光。 ‘五百次回眸,換得一次擦身而過。’ 最近愛上這個句子。有空再來給你作個詮釋吧。

我害怕失去

又一次我打开自己 又有人在说我有恐怖的想法 我不可以先判别什么 退一步去想 我还是极度相信所有事情有因果 我总是喜欢一个人思考 那是因为我习惯了给自己一个交代 就好比现在,我在书写。因为我知道在停笔之后我将得到一点舒解。 我只是习惯给自己肯定的方法 我始终觉得没有错 可是好朋友却说拥有这样的想法好像不太正常 因为这样 我觉得有点懊恼 因为我是这样活过来的 解剖了自己 久违的这一次 让我再次让别人认识自己 可是我所表现的一切 是真的自己吗 还是我想让大家看到的自己 好久了 有人说 我并没有在做真正的自己 也许正确 也许不正确 正确,因为我活着却心想着要成为更好的自己 比如变的更聪明更让人喜爱更让人羡慕 即便自己其实一再地告诉自己 我不需要看别人脸色过日子 错误,那是因为至少在过去的十年里面 我是用这样的心态过日子的 其实扪心自问 有谁不喜欢被爱,又有谁不喜欢爱一个人呢 爱情如此珍贵稀有 如果我说我宁愿一个人度过剩余的人生 那是天大的谎言吧 朋友说 我很容易爱上某人 却很难接受那个某人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中枪 只是我知道我确实轻易爱上某人 可是要踏出第一步 难如登天吧 因为 我害怕 比起拥有 我更害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