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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February, 2017

思念『是』一種病

「當你在    穿山越嶺的另一邊    我在孤獨的路上沒有盡頭」 。。。 這首好熟悉的一段曲充滿著回憶 那年高中班上來了位轉校生,我也忘了他的名字了。只記得他個子高,皮膚黝黑,一身健碩,是打籃球的料子。幾乎我們時常會聚集在我家一起討論高數題。2、3小時的學習中他的手機經常會響。鈴聲就是這首『思念是一種病』的開頭段。我總是坐在他的正對面。因為是我家,過門是客人,我經常端水給他。我的同學在我家的舉止算是端正、衣著端莊,可是這位轉校生好像把地方當成自己的家一樣,表現一點不拘束,還喜歡把腳撐著放在椅子上坐,也會把手放在衣服裡捉背。那個時候我覺得有點不一樣,可是也不以為意。 後來他好像轉校了,我們也沒有再聯絡。再後來在報紙上看見他出車禍過世了。以後的日子裡每當我聽到這首歌,高中那段日子在家學習的畫面便會出現在腦海裡。滿是回憶。 「當你在   穿山越嶺的另一邊   我在孤獨的路上沒有盡頭   一輩子有多少的來不及   發現  已經  失去  最重要的東西   恍然大悟   早已遠去     為何總在犯錯之後   才肯相信   錯的是自己」 今天午休醒來心情好糟。好煩。這首充滿回憶的歌會不會稍微緩和我的心情呢。

工作狂吗

《诊所记》 最近好像一直很忙碌。每天早上9点钟我泊好车子便提着手提包和家里准备的午餐大步地踏进诊所,左边一排坐着的是等待许久的病患。我微微一笑,继续迈开步伐走进我的房间,好有些许威风凛凛。呵呵。是否自得其乐。昆仑喇叭的病患很和蔼可亲。我从车子下来便时常会有人跟我打招呼。我总是不太确定他们是谁,但是我想他们大概是诊所的病患。一天百多两百个陌生的脸孔我其实对于他们每位都用尽诚心可是脑子不好使我对人的面貌无法过目不忘。进房间前负责打扫的印裔阿姨会跟我打招呼‘Good Morning’可是我总是跟她说‘Pagi’。诊所里的全部工作人员除了我和医生之外大概没有其他人会跟她打招呼。而我一定会比医生早到,所以我感觉她每天都会期待我的到来跟她打招呼。每天的工作由需要验血的病患开始。我打开电脑叫他们进房间。工作差不多完成后医生通常已经到来。我陆续叫接下来需要看病的患者进来。我替他们量血压,血糖,体温或者验尿不等。我替他们检查了一轮,再让他们到外面等候再见医生。这个过程中如果我不需要到安老院处理事务或者出诊或洗伤口的话,我应该能够把所有病患看一遍,才把他们接给医生开药。从9点到10点半这段时间,想要体检的病人会到来抽血验尿。看到Gribbles form纸我其实会精神抖擞起来。开始的时候我会花比较长的时间因为我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找到最好抽血的静脉,而且那个时候我只敢用22G的黑针,担心病人会痛,又怕扎的地方不对。反正顾虑挺多的。后来我开始可以替比较年老的病患抽血了,渐渐也可以替年轻的小妹妹抽血了。我开始用21G的青针了。找对了静脉,把针扎进去,红彤彤的血几乎喷射进Vacutainer里,顿时油然而生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掺和些许自满与信心感。我其实真的挺喜欢看到粗大的静脉。用上一点lidocaine 10%,血抽完了我会惯性地问一下病人有没有感觉疼痛。‘没有啊’,‘扎了吗?’,‘没感觉欸。’是我最想听到也是最常听到的。接下来下午是‘手术时间’。粉瘤们和肉瘤们会来到诊所。我很少‘操刀’,除非受伤的是外劳。(我不同意这种做法,好像是对人权的侵犯。我承认我的技术没有很好可是为什么只有外劳才会让我处理。当然,我非常感激这些外劳们让我有学习的机会。)虽然如此,我有不少缝针的机会。这方面我当然有待进步。从缝针到洗伤口和拆线,我更关心的是伤口的愈合。可能因为这样我总是不记得他们的样子。然后状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