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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ne, 2016

matter-of-fact

It's been a while since the last time I'd allowed myself to sit still and indulge in moments of tranquility and self-containment. It began from the very moment I got myself in the driver's seat -- being extremely aware that I was the only one allowed in the enclosed, moving box. I got the mandatory items ready i.e. some snacks to keep me awake, filled water bottle, shades, my fully-charged phone -- all of them within reach, and most of all, I'd made sure that the oil tank was full before I set off. Every single time when I left this city and headed North what kept me awake throughout the entire journey was the overwhelming shattered pieces of memories that had consumed me in the past few weeks, with echoes of endless laughters coupled with each and every voice that I heard, expressions that I saw, worries and emotions that I experienced, and on top of that, some random, non-existing thoughts that had slipped through my mind -- I'd have the feeling that all these wer

15分鐘想法

今天是獨處的時光。我刻意不戴上手錶讓自己肆意在商場裡漫步。因為離上一次一個人逛街的時刻有一段時間了,我想是時候讓身心復原了。最近皮膚一直不爭氣所以決定到sasa逛逛。sasa甚是成功。它的吸引力極為強烈,買了女人的弱點,賣的是女人極為需要修復心理缺陷的物質,附上一些大家都認為不錯的護膚品。花了好幾張50塊錢,換來一袋子走出店面,帶走的更有重量的是新的希望與安慰。人們的交易真不簡單。可是只要用點心思,好多事情就變得沒那麼困難了。所以說,女人的錢最好賺。我之所以說sasa甚是成功,因為我是在意識強烈的狀況下走進店面的。我帶著花錢買希望的心理走到櫃檯前,手裏拿著錢包,只是想隨便聽一聽銷售職員的幾句安慰的話,留下幾張50塊錢,把希望包裝好再走出店面的。它之所以做到這一點,是因為它明白女人的需求,讓不安的女人安靜下來保持鎮定。可是這一次我發現男銷售員更能打動我。本來只是決定買一盒女銷售員說適合我肌膚的面膜。我其實一直並沒有被說服,直到男銷售員走過來後我便發現我只是在聽他推銷罷了。後來我是帶著3盒面膜回家的。sasa需要聘請更多男銷售員,因為這世界的定律就是異性相吸。可是要在sasa推銷,男生必須有白皙的肌膚,乾淨整潔的裝扮,最好還要修過眉還要盡可能用過很多種護膚品的。體態必須文雅,說話必須細聲小語卻又充滿自信,最好還要溫柔到帶有點娘娘腔。如果是上過淡妝的,肯定會更有說服力。女性如果在護膚品店遇到這等男生這樣推銷,潛意識為了讓自尊站得住腳,會出現一種心態:我必須比這男生更懂得護膚,因為愛美該是女性的天性。結果,本來只需要花100塊錢,遇到這個男銷售員後花的可能就不只這個錢數了。

漩渦

久違了。 雖然午夜了卻還沒能入眠,早上也沒能早起弄早餐⋯ 雖然做功課總是很慢,想看的書也沒有抽空在看了, 可是我喜歡現在的狀態。 偶爾身體會累眼睛會疼痘痘也在長,可是能在熟悉的喧鬧聲中專心致志,還能按部就班地完成任務,讓歡樂的吵雜聲參雜在單調的規律中,未嘗不是件好事。 距離考試的日子僅剩1個多月,可是潛意識一直想到的卻是即將分道揚鑣的朋友們。因為近來總是有人在問我會不會不捨得要畢業,不捨得身邊的朋友,不捨得大學生涯的點點滴滴。女人自古是多情之輩。多情容易傷感,人生苦短,何必自掘墳墓。從有意識以來我便逐漸對世間種種交情看得很淡,因為某些曾經讓意識變得更為強烈,讓自己不得不明白月有圓缺,人有悲歡離合的道理。因為理解了,所以會刻意避免讓自己陷入漩渦。也因為這樣我不曾隨便對待任何感受。感受意指所有感情帶給自己的感受。認真對待‘感受’才會讓自己不會錯過好的感覺。這樣細心處理好心思,才不會後悔莫及。那麼對於讓人窒息的不捨之情,那不早已不是我需要躊躇之事了? 放得下,看得開,才是善待自己。

被驚醒那頭豬

我被電話聲驚醒過來了。原來是爸媽到了家門口。原本該是很開心地表現歡迎 —— 至少這是對待長輩該有的基本禮儀。可是因為我是被驚醒過來的,打斷了NREM-REM的睡眠循環。渾身不自在地,我只知道腦子很亂。我強顏歡笑,可其實一直在按捺住的是讓自己快瘋掉的臭脾氣。我開門讓爸媽進家後,媽媽遞給我他們給我買的手信。我該是興奮不已地忙著道謝表現感恩。可是我發現我並沒有如此。我的腦子還是很亂。好像行屍走肉一樣,靈魂還在睡覺,軀體卻必須迎合父母的要求。我討厭這個讓人誤解的自己。他們一定會大失所望。這個寄以眾望的孩子怎麼變得如此不禮貌。 飯局時,媽媽說漏了嘴。說我怎麼脾氣變得不好了。我急忙想解釋說其實這是因為睡覺被驚醒後經常會發生的問題。她沒多說什麼,可是我有點慚愧。他們大老遠來到這裡我卻是這副模樣對待他們。 不知道爸爸會不會有所介懷。 長大了要有長大的模樣。發脾氣是稚氣的行為。可是我一直沒發現原來被驚醒的自己是會發脾氣的。我一直以為自己是脾氣很好的孩子。也許我並沒有想發脾氣的心意,可是因為腦子在那個時刻總是很混亂,讓人覺得迷茫,就像世界末日的前奏一樣——我的行為就自然而然讓人覺得像是全世界的人欠了我一樣。好愧疚。 這個是壞習慣嗎。所以調好的鬧鐘要及時醒來。午睡的小憩時間必須掌控好,這樣才可以避免打亂睡眠的nrem循環。以後醒過來了是不是該去洗個臉沖個涼什麼的。跟媽媽說好我剛甦醒所以可能還沒回過神來。要避免做出讓人誤解的行為啊。  以後當醫生on call的時候小憩被驚醒如果出現這種現象怎麼辦。好危險喔。 長大了不可以讓人擔心了。

是我,小兔崽子

這邊是避風港嗎 桌上的餅乾其實並不好吃,我肚子也不餓。查一下月曆,可以讓自己放任片刻的時候又還沒有到。可是有一種空空的感覺,讓人覺得渾身不自在。這回是嘴巴想咀嚼還是想要有肚子的飽感呢?還是這個空空的感覺其實並不是來自肚子? 我就是對自己的肚子太善良。 殊不知我的上輩子是被吃掉的食物。 一直只會跟自己打架爭扎然後自己痛苦是我一向的作風。人就是有自虐的傾向。人家犯賤,我就要比一般人更犯賤。有時候很想找個人來跟自己打架。一場戰鬥讓自己恨恨地被打垮然後躺在那裡,剩下一灘被淚水與汗水稀釋的血,血肉模糊地,我一動不動。我就這樣消失雲煙好像也不是很壞的結局。唉,可是到頭來發現其實是自己想挨打。狠狠地讓自己痛苦一場,這樣會不會讓來片刻的清醒?有時候可悲得很,一味關心別人後來卻發現最常被遺忘的是自己。讓人難堪,還有是最讓自己瞧不起的原來是自己。這樣一味作賤自己好嗎。 把自己鎖在房間裡面把電話關掉不開音樂不說話然後只聽見電風扇轉動時發出唰唰的聲音。還有時鐘上秒針滴答的聲音。這樣閉關自己在萬籟俱靜的夜裡才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聲。是這樣嗎。 我沒有認真地生活。原來是懺悔的聲音,讓自己努力尋找被模糊掉的生活原則。那是自己的選擇;那也是曾經的選擇。以後,我也會這樣選擇。是什麼選擇?選擇懺悔嗎。還是選擇生活原則。沒有懺悔懊惱我就不能正面一點地活出信心嗎。 今天是想要被打的人。 p/s: 是什麼關係讓人想要把菊花也吃掉。請你大力地把我打垮在地,讓我昏睡一小陣子也好。